荔欢

给灯太太的肉~第一次开车我真是好紧张! @隔山灯火 

 

如果在龙达度蜜月或私奔都不胜利的话，那最好去巴黎，各奔前程、另觅新欢好了

来自《死在午后》

 

龙达

 

 

九月的每一天都是金子和蜂蜜。

 

 

1937年的九月，汪芙蕖开始给明楼写信，信中字面上的拳拳真情让人无法拒绝。明楼收在箱底，周旋着客套回信。然后给毒蜂发报。他的履历上有为国民政府做过事的经历，他需要一个让汪芙蕖相信他的机会。不用全部，一半得有。

 

 

农历十一的时候，明家兄弟坐火车去了马德里。会议要开一个礼拜，每天的行程都很满。明诚坐在明楼对面靠窗的位子，还在排他七天里具体的时间计划表。按照主办方给的安排，他们有一天时间是多的，谁知道是错开的上午下午。

 

 

明楼抽走他眼前的纸，用中文写的铅笔字，字迹潦草，右下角却画了一杯酒。明楼看见了，微微笑了笑，“不务正业。”明诚扬着下巴看他，一点不窘迫。明楼抬手划掉了星期三上午西班牙官员带他们去看斗牛的行程。

 

 

“我记得我花粉过敏，这个季节，找朵花还挺容易的？”明楼盘起手指，右手边摆在抿了一口就再也没碰过的气泡酒。明诚眯了眯眼，露出些心照不宣的笑容。

 

 

他们到马德里的时候是晚上十点。太阳还没有落山，呈现出橘粉色的醉意，熏得人脸颊发红，明楼站在酒店大厅里与同来的官员学者打招呼，余光追着看明诚卸行李和登记入住的身影，忙而不乱，游刃有余。二十五六岁的青年，鬓角的汗都是熠熠闪光的。

 

 

会议的内容相比之下显得苍白拖沓，无非是重申一些可有可无的明文，避而不谈一些心照不宣的暗话。官方程序化的游览也是索然无味，风景比不上风景画。所以明诚带着“花粉过敏卧床不起”的明教授坐上开往龙达的火车的时候，两个人心底还是会有小孩子心性的雀跃。

 

 

出租车到了悬崖上的旅馆，龙达的上午才刚刚开始。

 

 

明诚的西班牙语说的不熟练，是半路跟着教西语的助教抱佛脚学的，只剩下大床房，明诚做出面有难色的样子，皱了皱眉，前台的年轻女子送给他们一些旅店手工做的杏仁糖以示歉意。

 

 

明楼穿着黑色的马甲，没打领带也没带外套，衬衫的扣子都少扣了一粒。明诚不知道从哪里搞来有细背带的短裤，米色的粗布短袖外加格子呢的扁帽，年轻了好几岁，像是美院刚毕业的学生，举着画板对着教堂可以描一个阳光充足的下午。他们什么也没带，更像私奔来的。

 

 

房间朝南的窗户可以看见新桥的全貌。旧木头气味和阳光，优质气泡酒和番茄。明楼坐在床边，摸到口袋里同事给他的雪茄，点上火然后去看明诚露出来的小腿，肌肉分明，骨节笔直。明诚关上窗，回头说了句“我觉得还是巴黎比较好，这里太热。”

 

 

明楼把烟气吸到肺里再细心吐个烟圈，他换了个坐姿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，“私奔就是要去，秘密的，热烈的，直接的，妖冶的地方。”明楼说的一本正经，青年人大笑着走到他身前，去交换一个明黄色的吻，房间里都是烟气，青年的唇齿是杏仁糖味的。

 

 

明楼掐了烟，地毯要被烫出个洞来。他看了眼窗外，太阳披着稀疏的云层，却越来越亮。他想了想，不管什么时候结束，都不可能下雨了。

 

 

那个节点控制的很好，暧昧的气氛呼之即来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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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的时候，明诚的衣领上都是番茄和香料的味道。他敏锐的发现了大哥左手袖子上被烟的余温烫出的黄斑小块。明诚打了个哈欠，突然想到，他第一次看见海，是在明楼的眼里啊。他不打算告诉明楼，不能让他太得意了。

 

 

他们回到马德里，就接到明楼在巴黎的住所被激进分子炸掉的消息。后面的行程全部被推掉，他们提前返回巴黎。

 

 

果然，如果在龙达的蜜月或是私奔不顺利的话，不如回到巴黎。他们没有私奔的打算更谈不上蜜月，不如回到巴黎。

 

 

“回去切断军统巴黎联络处的通讯。”夜班火车上的灯很昏黄，明楼把手边的气泡酒一饮而尽。明诚忍俊不禁，“几点到几点？”

 

 

“看我心情了。便宜了王天风。”

 

 

 

 

一点也不好吃的肉我快要阵亡了……写起肉就完全忘记了龙达！想好好写龙达来着！海鲜饭特别好吃呀！！第一次炖肉真是一点脸红心跳的感觉都写不出！所有写的好吃的太太我要抱抱亲亲把你们举高高！！！QAQ灯太别打我！